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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斗赢了所有情妇 , 末了还是要给大房让位,我不甘心 , 可这世上很多事,不是甘不甘就能改变。
所有当二奶的女人,都羡慕正室,或者说是嫉妒 , 仇恨,妻子这个身份太美好,滋味太甜,可以名正言顺,可以光明正大,不必惧怕阳光,舆论,世俗,而我们只能偷偷藏在暗处 , 像一个窃取了东西的不光彩的盗贼,用金钱堆砌自己的风光,喂食自己的虚荣 , 却不敢昭告天下。
我抵达米姐的公寓,她刚洗了澡 , 她指了指床上的礼物 , 让我随便挑 , 我对珠宝首饰没兴趣 , 也不缺 , 只拿了一个干花香囊,拴在背包的拉链上 , 她裹着浴巾给我冲咖啡,“我不在出什么事了吗。”
我说没有 , 都挺好的。
她把杯子递给我 , 看我眼下的乌青,“没睡好?”
我随口嗯 , 她在我对面坐下,大腿根青一块紫一块的,我早听说她后台很重口 , 祖宗是体力强,那个后台都糟老头子了 , 就是拿工具搞米姐,反正圈子里姐妹儿都说 , 米姐熬到今天,纯粹是一部励志的血泪史。
我被她看得发毛,“怎么,打算改行做侦探了?”
她嗤笑,拿苍蝇拍甩了甩我的脸,“程霖,你是不是爱上祖宗了?”
我搅拌咖啡的动作一顿 , 半响没说话。
“瞒不了我,我一手带起来的姑娘 , 我比谁都看得明白。”
她毫不顾忌拆开浴巾,当我的面儿赤身裸体 , 对着空调排出的暖风撩头发 , “我劝你悬崖勒马,祖宗这块肉 , 吃几年捞够了钱就吐 , 嘴里含得越久,越麻烦,明白吗?”
米姐和别的老鸨不一样 , 她不劝姑娘上位,她说上位太难了,肯为情妇抛妻弃子的金主不是没有,但成本太高 , 他们轻易不碰。家里正室好吃好喝养着,相敬如宾,既不妨碍场面上的声誉,也不耽误外面玩女人,这才是最保险的。
我忍了忍,问她为什么。
她脸色变得很难看,“咖啡苦吗。”
我没理解她的意思,她冷笑,“爱上已婚的权贵 , 滋味比咖啡还苦。你会把自己逼疯的。”
我用力攥着杯子,一滴不剩喝光。
米姐恨铁不成钢,我离开时她指着我脑门说 , “程霖,你是我最得意的姑娘 , 身子随便给 , 这颗心你可守住了。我们这样的女人 , 动了心就是死路一条。我把话放在这里。”
她的警告我听进去了 , 但我没跟她说 , 感情这件事,不是想就能控制住的。
我找到停在车库外的车 , 司机不在里面,门也没锁 , 我左右瞧了瞧 , 没见着人 , 正要打电话,一只男子的手横在我面前,他声音不高不低 , 很是儒雅,“程小姐吧。”
我一怔 , 偏头看他,他问我是不是找司机。
他将司机的钱夹和手机都交给我 , “他被附近的混子抢了,正好我和我同事碰上,他带着那伙人去派出所做笔录,您司机麻烦我在这里等您,怕您着急。”
我接过钱夹 , 确实是他的,还有我给他的一张卡 , 我问他派出所在哪里。
他笑说我带您去。
我没多想,跟着他走出一段路 , 隐约察觉不对劲 , 我对这边不熟,但前门后门我还是分得出的 , 我停下脚步 , 一脸警惕,“麻烦你告诉司机一声 , 我先自己回去。”
我说罢要走,忽然一柄枪抵在我腹部,他半个身体笼罩下,威慑逼视我 , 那丝冷硬的触感,我蓦地僵住。
男人原形毕露,打破伪装,他一字一顿说,“跟我走,敢叫一声,你和司机都没命。”
他拿出布条蒙住我眼睛,架住我又走了一会儿,到达一辆车前 , 推搡我坐了进去。
车疾驰在街道,漆黑之中,耳畔也鸦雀无声 , 我明白怎样哀求也没用,只问他是谁的人。
他没吭声,我说你大哥是姓张吗?
他终于动了动 , 将枪撤走 , “许。”
我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, 如果不是张世豪的人 , 必然凶多吉少。
行驶了半个多小时 , 终于停稳,有人出来迎接 , 对我身后的男子说成爷等很久了,还怕露馅呢。
男子说不会 , 她没带着保镖 , 两下就料理了。
我在他们钳制下一步步上楼梯 , 穿梭过一条僻静的走廊,推门而刮起的风扑面而来,吹落了我双眼的布条。
我有片刻的失明 , 全部是白茫茫一片,等到恢复过来 , 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。
这是一间情趣套房。
墙上挂着手铐,脚镣 , 一把粉色的硅胶制成的手枪,男人家伙大小,长短可收缩,非常粗,根本插不进去的那种粗 , 扳手底部镶了菱